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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耳边顺溜拍马的话，裴河宴没给出任何回应，但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。
——
次日早上。
温棠拿着自己刚打印的文件，踩着高跟鞋从陆念心身边经过。
与其说是恰巧经过，倒不如说是她早已等待多时。
“温特助好！”
一名经过的小职员看到温棠后，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打着招呼。
原本打算擦肩而过的陆念心是听到刚刚那人的称呼，攥住脚步，转身一脸不可思议的指向温棠。
“你刚刚喊她什么？”
她们两人明明都是裴河宴的秘书，温棠什么时候变成特助了？
最重要的是特助的权利级别，可比她这个秘书的权利高很多，比总秘更胜一筹。
“温特助啊！”
小职员战战兢兢的给出答复。
她注意到了陆念心脸色的变化，更后悔自己刚刚喊出的问好。
不确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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